第17章刺穿了滋味 (第2/2页)

红的重瓣让她想起张墨手指上的⾎迹，以及他孩子气，不好意思的傻笑，心头一阵酸楚：“真是没出息。”

    一向温柔婉约的墨大奶奶口中，这么说张墨，已是极大的不満，让黠二奶奶一惊，就明着的事情劝着：“大爷这回出的事情，确实是不懂世事才上当，有了这一次经验，大爷也是聪明人，⽇后会多警醒些，没出什么大错，就是大幸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他是没什么事…”墨大奶奶赶紧把话收住，她本想自嘲地说：可我呢？瞧墨大奶奶的神⾊，黠二奶奶猜想得到，她给张武‮磨折‬得有多苦。

    哪天一段⽩绫吊死自己都有可能，想着个性端庄，贞洁的墨大奶奶真有可能会给张武逼上绝路，黠二奶奶觉得无论如何都得劝劝她，可要怎么劝呢？黠二奶奶心一横，吹熄蜡烛，与墨大奶奶在黑暗中相对而做。

    “舂妍，你这是？”舂妍拉着桂芳的手，低语：“我，我让爹给…”虽然有决心要说，但一时还是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桂芳猜想得到舂妍要说什么，希望不会自己所想的那样，因此怯怯地催促：“怎么了？”舂妍咬牙：“我让爹给逼奷了！”黑暗中一时无语，舂妍听见轻微的啜泣声。

    “芳姐？”舂妍握紧桂芳冰冷的手，话说出口，自己也觉得被这事情惊骇得发冷。“他怎么，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…我们该怎么办才好…”“芳姐你静一静。”

    眼睛习惯了黑暗，藉着夜⾊可以见到桂芳的轮廓。舂妍拿起手绢贴上桂方的脸轻拭。“要是惊动下人就不好了。”就是怕人知道，所以一直隐忍，有着同病相怜的舂妍在旁，桂芳的眼泪更是停不住。

    舂妍拉着桂芳到床边坐下：“我先跟外头的人交代，今晚睡在这里，我们一起作伴。”桂芳就这么坐着拭泪，待舂妍去而复返，任她推着，拉着，一道儿躺下。两人就这么躺了一会儿，待桂芳的饮泣渐渐平抚，舂妍摸索到桂芳的手，再度紧紧握住。

    “芳姐，我们姐妹一场，无论什么事都知道你不会笑话我，所以推心置腹的说了。”“不，是我对不起你，我早知道他这般禽兽，还不阻你与他一同出…”

    桂芳说着又要掉泪，舂妍赶紧止住她的话：“别这么说，谁都不知道事情会发生这种事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发生这种事…怎么会发生…”若只是要两人一同悲怜命运，舂妍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口，她深昅一口气，笃定将要说出口的话。

    “我开始也是恨，更恨自己不得不从他第二次，第三次，到现在也是不甘，却是不甘于…”舂妍的声音愈来愈微弱，让桂芳不得不停下眼泪，仔细聆听。“现在是不甘于自己，竟喜欢他的⾁棒捣弄…”

    听舂妍这么露骨的话语，让桂芳脸上一热，先前的委屈都给吓飞了。“舂妍，你这话…”“芳姐，就说不怕你笑话我，才敢说的，我知道你会懂，懂我不是自甘下流。”

    桂芳当然明⽩张武会用手段逼奷媳妇，这点无论舂妍，或她自己都无法违抗，也慢慢的也想通舂妍这话的另一层意思：沦陷于⾁欲的原因，桂芳也该清楚。

    一幕幕遭‮辱凌‬的记忆以及⾁体的‮感快‬，让桂芳慌乱到无法言语，直觉反抗着舂妍背德丧伦的话，说着：“你，你怎么能这么说，怎么能这么说…他是禽兽，是禽兽…”

    舂妍拍着她的手，柔声安抚：“是，可你想想，这禽兽火烫的⾁棒cao着你时，你那儿像是要被融了，刺穿了的滋味，跟大爷可是万般不同。”“这…”桂芳思绪慌乱，倒是一阵灵光反驳：“你怎么知道大爷是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听桂芳还知道抓她的语病，知道她的思绪已经平静许多，笑着回道：“只是打个比方，就如我除了二爷都没跟谁好过，直到现在，才知道那档事有这等屈辱，更有那种刺激。”桂芳沉默许久，才吐出一句话：“这种事，情理不容。”.\e.o